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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文学 > 情深意重长潞安蓝 > 第124章
 
记忆往往是很苦恼的东西,反复追思记忆就会变成一种心理上的负担。

我是个很恋旧的人,总喜欢回忆从前那些经历过的事情。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回忆起来总是那么的津津有味。

其实,反复咀嚼过去的旧东西就是胡思乱想;之所以胡思乱想就是依恋过去。也许好些人都有这种臭毛病,这也是没出息的表现。我就是个典型的例子。可要想让我改掉这些臭毛病视比登天,因为我已经习惯这样了,它是我生活中的一部分。

但是人的记忆空间毕竟是有限的,如果什么东西都一股脑的往里填充,日久天长必然导致精神上的瘫痪。就想电脑的磁盘一样,垃圾存的太多了,它运转起来像老牛拉磨一样愚笨。

从目前来看,我精神快要瘫痪了。

上次在张大林的狗屁公司经历的那些事情简直就像病毒一样倾入到了我的血液里,使得我的思想被污染,精神状态恍恍惚惚、反复无常。我的脑子里二十四小时不停的在幻想那些污七八糟的东西。我的身体长时间的处于亢奋而焦灼的状态中。甚至睡梦中频繁遗精。骇的我隔三岔五就得清洗床单。

一想起《红楼梦》第十二回,贾瑞是怎么死的我就不寒而栗。难道我也害了妄想症了吗?

让我最为苦闷的是,我总忘不了阿娇那个女人,一想起她我就会谴责自己,那天晚上不该丢下她独自逃回来。可怜的阿娇受到冷落该多么伤心啊,人家上赶着把那么白嫩嫩的身子赏给我,而我却不知好歹舍她而去,这岂不是太“薄情寡义。”了?艳遇对光棍儿来说那是上天赐予的,随便舍弃她那会受到惩罚的。我现在正在接受这种惩罚。

我曾无数遍思考过:凡事没有绝对的对与错;好与坏之间的交错点那是客观存在的事物。而正是这个事物的存在,让我们这些所谓的正人君子们惯于逃避。

也许阿娇早已忘记我了,她又投入到其它男人们的怀抱里。可是有些事情却让我永远不能平静。记得那天晚上我们俩因为上床争吵起来,她用恶毒的言语讥讽我有毛病——也就是说性功能障碍之类的。我当然予以驳斥。可是我的逃走或许正印证了她的臆测。否则干嘛逃走呢?男人身上的毛病都是被女人发现的,女人是发现男人的毛病的显微镜;她说你有毛病,你就是有毛病,想抵赖都不成。假如她要把这事公开宣扬出去,十之八九得有人相信。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最好办法。要想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毛病,必须得经过女人的“检验。”

记得我和安蓝做爱已经过去一年多了,在这一年之中,我再也没机会碰触过女人,那么我的生理到底健全与否?恐怕连我都没有底。

有好长时间没和秦红梅在大仓库里约会了,寒冷的冬天渐渐锁住我们的脚步。有一天,我费了好大劲儿才把她忽悠到大仓库里,赶巧那天正好下大雪,积雪把仓库的大门都堵住了。

秦红梅见到我就埋怨说:“我说你小子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这么冷得天你想活活把我冻死呀”

看着她冻的直抖擞,我心里也不是滋味,我非常抱歉的说:“实在对不起了,我也是想你想的太厉害才不得以的啊…来吧,让我给你暖和暖和”我敞开军大衣把她裹在了怀里。我想要吻她,而她风趣地拒绝我说:省着点吧,大冷天再把嘴唇粘一块儿了。

记得我小时候年少无知,有一个冬天一个大孩子唆使我用舌头去舔水管子,我傻乎乎的一舔就把舌头给粘上面了。

所以秦红梅一说这事,我立刻回想起我小时候的愚蠢,那是多么的可笑啊。

我一边吻她一边暗打主意,心想:今天我非把她搞到手不可,马上一年又快过去了,我绝不能把遗憾留到了下一年。今天就算是我们恋爱的总结吧。想着想着,我的手忍不住就伸到她的衣服里,可是刚触摸到她的肌肤,她就像中电一样闪开了我。并嗔怒地骂我有病,冰凉的爪子瞎摸什么。我和她对付说:我先把手放自己怀里预热一下再摸好吗?她说那也不行。

“对了,你把我诓来是不是有事情呀?有事就快说,孩子还在家等着我呢。”

我胆怯地瞧了她一眼,脚底搓着土地诺诺的说:“是有点正经事情,可我……怎么说呢。”

她撇着嘴挖苦我说:“哎哟,要说你脸皮比墙皮都厚,从来没和我客气过,今天下了点雪怎么突然变的忸怩起来了。赶紧说吧,再磨蹭会我就冻成冰棍儿了。”

“那种事情毕竟不是说出口的呀”

她越盯着问我,我就越不好意思说出口,最后她用怀疑的眼光问我说:“长潞,如果没猜错的话,你是不是缺钱了,想和我借点钱吧。因为这世界上再没有比‘借钱更让人难以启齿的了”

“你说什么?”我惊讶的看着她说。

“说吧,借多少,我尽量满足你。但是我告诉你,超出一千以上就免谈。因为我现在也是光吃老本呢”

这是多么的荒谬啊,我就奇怪了,她怎么看出我要和她借钱的?好像我经常和她借钱似的。套用庄子对魏王所说的话:我是很穷,可也没穷的挂了彩啊。

我看了,也别和她兜圈子了,我越是转弯抹角她越误解我,不如直截了当的痛快。于是我大胆地凑到她跟前,双手扣住了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说:“红梅,咱今咱们和钱没关系,只谈爱情。我就是想和你……”说着话,我再次把她搂在怀里,吻了一下她那冰凉的脸蛋语无伦次的说“红梅,让我们做回夫妻吧,我现在特别的想得到你,特别的想。”

听完这话,她猛然打了几个冷战,吓得像小雏鸡似的说:“你疯了吧,怎么突然……快放开我,你都快把我弄窒息了”

“瞧瞧,这雪下的多大啊,仿佛整个世界就我们俩人似的,我们还等什么呢?”

“你饶了我吧,我不能和你发生性关系,我会怀孕的。”

每到关键时刻,她总是用怀孕来敷衍我,好像她一个月天天都在排卵似的。所以我再不能上当了,就算她今天真的不方便,我也得得到她。

于是我不顾她的反抗,一步步把她逼到了墙角,非常粗鲁的解开她的裤带,就把手这掌按到她的内裤上。嘘,这真是一块神奇的方寸地啊,潮乎乎的,像挂了层薄雾。

“你小子敢强暴我,我就让你死的好看。”她气喘吁吁的威胁我说。

我情非得已的说:“就算死,也死在你的身上。”

“天啊,你不可救药了。等等——”她突然提醒我说“带避孕套了吗?没有避孕套会惹出乱子的。”

“避孕套?我……没有那玩意儿。”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她得意的说:“这就怪不得我了,没带那玩意儿你想害死我呀。”

我侥幸的说:“就一次,不会碰到点子上的。等下次我一定准备齐全。”

“得了吧你。”她又把裤子穿上了,把裤带系的紧紧的,然后批评我说“你只顾自己美了,一点也不替我想想。你知不知道,寡妇怀孕是多么大的丑闻吗?”

她说的有些有理,寡妇怀孕不但是丑闻,而且遭世人唾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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